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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總大將回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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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暖花開,時間在不經意間流逝著。就連千鶴都已經和新選組裏的大家打成一片了。因為千鶴活潑可愛,性格友好,讓大家覺得很舒服,對於她的監視也早就形同虛設了,每天一起吃飯,和玲子共同分擔新選組的雜活,給這裏帶來了一片生機。

然而新選組的隊士們,每天依舊面臨的是事關生死的大事,並不會因為屯所內的平和而減少他們在外面遇到的危險。一次去大阪執行任務,土方和山南遇到了襲擊,手臂受了重傷的山南桑回到屯所後一直郁郁寡歡,而土方也因為自責常常夜不能寐。最知道他痛苦的是玲子,因為她更頻繁地能在夜晚的屋頂遇見他。對於她來說,習慣了在人群中生活,孤獨已經有些不適了,但唯一保留著的這個黑夜中的習慣,似乎只是為了能陪伴他。【這只是我對他以前陪伴的報答而已,沒有別的意思。】

“山南桑好像再也沒法用劍了……我是這麽聽說的。”玲子在清理集會所,大家晚上才剛剛吃過飯,她和一起過來的娘口三三聊天。

“那不是很好嗎?以後就不用跑到最危險的一線了。”娘口三三躺在地上,捧著他們準備留到下頓接著品嘗的酒,咕嚕咕嚕邊喝邊回應玲子。

“他們的想法你這只懶貓肯定是沒法理解的!真是的……不要再喝啦,整天醉醺醺的,哪裏有點貓咪的樣子!”她走到娘口三三身邊要把他懷裏的酒瓶搶下來,但竟被他躲過去了。一人一貓開始在屋裏追逐。鑒於娘口三三越來越胖的身體,最終還是敗下陣來,被玲子搶走了酒瓶。“看你這個團子還怎麽囂張!”

“你在和誰說話?”門口突然傳來土方的聲音。

“啊,沒什麽,自言自語而已。對著這貓生氣呢~”玲子一驚。

“我怎麽覺得好像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……”土方還是有點疑惑,在屋子裏張望,但除了玲子之外就只有貓咪了。

“可能聽錯了吧。”她想蒙混過關。

而土方則以為她剛才其實是在自己模仿別人說話,而她的緊張也只是怕被發現自己在做這種幼稚的游戲而已。他貼心地沒有拆穿,就當做自己聽錯了。原本一直沈重的心,因為這點小事反而開懷了一些,他的表情放松了點。和玲子閑聊起來,同時幫她一起收拾。娘口三三就一直在他們旁邊的角落裏躺著。突然他本能地察覺到了什麽,暗想:“又要開始了……”

“山南桑他怎麽樣了?”

“基本上外傷是沒什麽了。雖然我們都覺得能保住胳膊就很好了,但是他還是想不開……”土方也略有點驚訝,玲子越來越關心他們了,或者說,越來越能表達出自己的關心了。

“需要時間吧。”

她剛說完這話,突然冷風吹過,關著的門窗被吹得陣陣作響,就連燭火都被吹滅了,屋裏突然黑了下來。“這是怎麽了……我去再把燈點上。”玲子剛要移動,卻被土方抓住了胳膊,他低聲說道:“先別動……我覺得哪裏不對,這燈滅的太詭異了。”她感覺到他把自己護在了身後,同時抓住了腰間的劍。

玲子覺得不對勁。如果真有危險的話,娘口三三怎麽會沒反應?【難道那家夥又睡著了?太不靠譜了……】時間慢慢流過,沒幾秒鐘,氣氛卻真的變緊張起來,玲子也開始擔心起來。到底土方說的不對勁是怎麽回事?

就在她的想法逐漸變多而開始有點害怕的時候,一直滅著的燭火突然亮了!屋子裏又恢覆了明亮。玲子和土方花了點時間讓眼睛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,同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:“玲子,我回來了~”

“是你?”土方看到從燭火處走向他身後玲子的那家夥,過了這麽久都把他淡忘了,沒想到竟然這時候出現了。

不過,對方並沒有回應土方,只是繼續說話:“這麽久沒見我,你一定很寂寞吧……”

面對奴良滑瓢自信滿滿的笑臉,玲子吸了一口氣,然後向他走去。“你這個大笨蛋!這是什麽出場方式啊,想嚇死我啊!”同時伸出手憤怒地指向他。但她確實是忘了滑瓢是個什麽風格的男人,他絲毫不覺得玲子生氣了,反而是趁機抓住了她的手:“我只是想試試這個男人在我不在期間有沒有好好保護你而已。”

玲子趕快把手掙脫開:“我在新選組很安全。”

一把劍突然隔在兩人中間,指向滑瓢,是土方。他又露出了面對敵人時那種恐怖的表情:“很早就告訴過你,新選組不歡迎妖怪。現在你突然這麽出現,是想挑釁我嗎?”

“我是來找玲子的,和你們其他人類並沒有關系。”滑瓢終於看向土方。

眼見兩人之間一觸即發,玲子趕快調解:“土方桑,這次對不起了。以後我們只在房間裏見面,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的……你也知道,他是為了幫我。要是有什麽問題,就讓我來承擔吧!”

“謝謝你這麽維護我~”滑瓢語氣柔和下來。“土方,既然玲子這麽說了,我也不會給你添麻煩的。這次,抱歉了。”

這下子,土方要是不接受道歉反倒顯得小氣。他把手中的劍收起來,“我尊重玲子的意見。”

“你是來幹嘛的?剛才人家問你了,你還沒回答呢。畢竟這是新選組,人家沒有追究納豆小僧犯的錯,你也不能亂來吧。”

“我來這裏的目的,不是從來只有一個嗎?”

“別賣關子了……”玲子催促,就連娘口三三都白了他一眼,心裏吐槽:“這個妖怪,難不成每句話都要撩一撩嗎?”

“我找到那個時妖的線索了。”

這一句話出口,其餘三人沒人說話。不知道玲子是什麽心情,反正土方和娘口三三的心情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。基本上,娘口三三是高興的,他希望玲子能回到原來的世界,這樣才會過原有的人生,才會有夏目貴志。而土方的心情則覆雜很多。不僅沒有在那個對手之前幫到玲子,現在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玲子實現這個願望了。

屋裏持續寂靜,似乎都能聽見燭火搖曳的聲音。滑瓢等了一會兒,繼續說下去:“我這次出去辦事的途中偶然獲得的情報,但是還沒有親自去驗證。我想如果是你的話,應該很想自己親自找到它吧……所以我特意回來告訴你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需要考慮考慮嗎?”

“這麽好的機會,我當然……不過,畢竟在新選組住著。”她話鋒轉得有點快,同時也轉而盯著土方:“土方桑,你是什麽建議呢?”

土方似乎完全沒有苦惱,又或者這時間已經足夠他思考了。“一定要去。這是你回去的好機會,如果能找到你說的那個妖怪的話,就馬上能實現願望了!”

“是嘛……土方桑……”她的語氣突然明朗起來:“果然你也是這麽覺得的哈!那就多謝你的好意了~放心吧,我不會像出現的時候那麽突然的,至少會回來和你……你們道別的~”

“那就這樣定了。明天我來接你,在你房間等我。”滑瓢已經做好了安排。

“是我們。我要帶著娘口三三。”玲子糾正。

滑瓢若有所思地點頭同意。“我不介意,只要不是礙事的家夥就好。那,明天見~”說完,就又像往常一樣瞬間消失。

只剩下土方和玲子,娘口三三很有眼力間地自己跑開了。但他們也只是安靜繼續著剛才的作業,桌面和地面分明都已經擦地很幹凈了,但似乎還是有哪裏不滿意一樣,潔癖似的不斷重覆擦拭著。然而,直到最後,土方先提出來他要回去了,讓玲子明天出門註意安全之外,沒有多說。而她也簡單應了一下,在土方離開之後,很快也走了。

【不知道下次什麽時候見,所以還是不要說再見了。】她第二天早上和滑瓢臨走時,沒有再見土方。只是路上遇見了原田和沖田正要去巡邏,告訴了他們她即將離開一段時間。沖田什麽都沒說,只是蹲下逗了逗娘口三三,感覺他臉色不太好,玲子猜測是不是又有誰惹他生氣了。原田則溫柔給她一個擁抱,並細心叮囑在路上要註意安全。滑瓢在一旁安靜看著,等她和兩人做了簡短道別之後,便護著她離開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有的劇情雖然前面提到了一點點,但還是又重新寫了一下,比如山南受傷。畢竟整個故事總有時間線交叉,很容易混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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